唐太宗乃一代明君,创立了令后代最为敬仰的迷人时代“贞观之治”, 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教授孟宪实称这个时代是:同心同德的君臣关系、理智成熟的执政方针、人人胸怀天下的丰沛气概、莫以善小不为的主流价值观。以致于后代君王纷纷效仿,但遗憾的是,没有一个天子能够达到此种境界。回根结底,恐怕在于他们的心境和心胸无法与唐太宗相比。史载,唐太宗李世民曾与侍臣谈论成功,并将心得回结为五条。
第一,自古帝王往往妒忌有才能的人;我见到别人有才能,就像是我自己的才能一样。除传说之尧舜,古代帝王妒忌猜疑者不胜枚举,简而言之:卧榻之旁,岂容他人酣睡。妒忌才能,智子疑邻。原无恶意者遂生恶念,本无叛逆之心者逼生反心。周唐起源,大抵如此。
第二,一个人做事,不可能样样都会;我用人总是取其所长,避其所短。通才者自古罕见,无人做到万能。羞辱人之败绩,莫过于用其所短,如使爱因斯坦主刀外科,让外科大夫证实相对论。倘使人人成功,进而实现社会成功,则人之幸事,天下之幸事。扬长避短,人尽其才,民何患不稳,国何患不兴?
第三,人主提升贤良之士,喜爱得要搂进怀里,黜退出错误的人,恨不能将其推进沟里;敬重贤良,原谅出错误者,使他们得到适当的待遇。爱屋及乌,人性弱点;反之,亦然。提升贤良,理所应当,然则偏颇常生溺爱,溺爱易生骄横。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因一错而毁其全部,常致怨恨,徒增敌对;容人之过,宽以为怀,化消极为积极,乃政治之精华。
第四,人主常憎恨正直之人,或明杀或暗杀,历朝历代都有;我即位以来,褒奖正直,从未黜责过一个人。政者,正也;上梁正则下梁直。廉吏近酷,刚者易折;或偶生偏颇之心,赖正直以劝谏。忠言逆耳,忠言逆耳;众口一词,掩罪躲恶。倘黜直而重佞,则忠***莫辨,非长久之计也。
第五,自古以来都是贵中华、贱夷狄;我不取这种偏见,同等对待汉族与非汉族,故而境外部落皆来亲附。天下者,天下人之天下;仅存地域之隔,本无贵贱之分。仅凭刀枪剑戟,实则难以为继;兵者不祥之器,不得已而为之。武侯七纵七擒,实为服众收心。
唐太宗的这五条成功心得,可谓是至真之言、亲身体会,真正让你不得不服!概括来说,就是说的如何对待人、对待人才和使用人才的题目?正是由于唐太宗的心胸与非同一般,才造就了封建时代罕见的君臣鱼水关系,才能让君臣上下同心同德,才创造了伟大的“贞观之治”。
然而看看而今的官场,对于人、人才的态度和使用,不仅是难以达到唐太宗的境界,有的简直就是大相径庭。比如“重用奴才,不重用人才”。只因奴才听话、顺耳,而人才往往就不一定了那么好招呼。特别是一些领导果断不用比自己有本事的人、比自己有才干的人,宁肯用那些没有本事,但很听话的人,这样滋长了官场溜须拍马、奴颜婢膝等恶心现象。由于人才可能威胁领导的地位。比如对于人才责备责备,容不得半点沙子,特别是对于那些有真正本事的年轻人,总是要在“鸡蛋里找骨头”,左看不顺眼,右看不顺眼。假如他有见识、有文化,而可能不会做实际工作,就会说他太清高,不会和基层群众打成一片;假如他大胆创新、改革,一旦失败,就会说他不成熟。对于大学生,就说他们实际经验不够,总是不敢用其所长。在选拔人才时,条条框框定得太多、太死,不利于拓展视野、拓宽范围,以致于我们的一些公然选拔往往是“矮子里选将军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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