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是以真充假。通过以真冒假,以是充非,争取主动。据史载,晋元帝的叔父司马繇被成都王司马颖***,秘密逃出,来到河边,被津吏阻止。春随从宗典稍后赶到,见司马繇被阻,就用马鞭轻轻地打在司马繇的身上,说:“舍长,罕腐查禁朱紫,你这个无名之辈居然也被阻禁了?”说完,两人像真的一样哈哈大笑起来,津吏疑云顿开,不再追究,司马繇由此脱身。这种骗,骗得惊险跌宕,扣人心弦。在职业骗子手中,为了达到获利的目的,也推演出种种离奇的骗术。近人徐珂编著《清稗类钞》,专列一类“棍骗类”,对于“放白鸽”、“神仙跳”、“戳包儿”等等有生动勾画。骗子们以色骗人,大抵上隐瞒色骗者的真正身份,比方女骗子与男骗子本是夫妻,男骗子却谎称女骗子死了丈夫,孤苦无靠,希看再嫁,果然有丧妻的殷实人家进进骗局;女骗子嫁进一段时间后,待主人放松警惕携金带银而逃。(徐珂编著:《清稗类钞》第11册,棍骗类“放白鸽”。中华书局,1986年。)
三是以假乱假。通过不断地交换假戏法儿,获得主动。据史载,南朝宋文帝垂钓天池,好久都一无所获,不由得既扫兴,又沮丧。王景文在旁看破了皇上的心思,并没有如实地安慰文帝:“算了吧,今天运气不佳,明天再来,定有收获!”而是打趣地说:“由于垂钓者清简,自然难获念饵之物。”文帝听后喜滋滋的。这本是安慰人的哄骗话,但因动听,文帝却不以为是骗人的戏言,而当成真的一样相信并予接受。可见,骗术一旦进进社会生活,用于化解尴尬局面,也不乏幽默的一面。但是,一旦他成为棍骗们的害人工具时,就一点也不可爱了。据载,清代杭州城有夜行船,一夜百里。船间男女混居,仅以木板相隔。有位张姓少年,以风骚自命,恰好与一位女子相邻。少年***隔板外消息,见那女子似笑非笑,以为对自己有风月之邀,不觉春心荡漾。进夜十分,众客熟睡。只见隔板忽开,有一妇人伸手过来,抚摩少年。少年急如星火,翻身过往,与她苟合。鸡叫时分,少年起身,正要回到自己的展位上,不料那妇人紧搂不舍。少年以为那人纵情贪欢,难以割舍,也就同她更加绸缪。等到天明,少年发现那女子萧萧白发,满脸皱纹,于是大惊失色。岂料妇人说道:“我本是讨饭婆,如今六十多岁,无夫无子,也无亲戚。正愁无处毛身,不料夜音蒙君见爱。古话说,一夜夫妻百日恩。如今你已是我的夫君了。愿托此身,不需分毫聘资。自此之后,有粥吃粥,有饭分食,如何?”少年极其窘迫,无可奈何。众人嘲笑不已,劝少年酬以十金了事。(徐珂编著:《清稗类钞》第11册,棍骗类“丐婆诈欺某少年”。中华书局,1986年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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