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革中的***很多,风险也很大,所以怎么往控制风险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题目。当时我比较早提出一个说法,不做改革的牺牲品。意识到在这里面是要用各种各样的方法,我们自己要小心。有了一个东西在头脑里面天天想着,形成你的指导思想,你就会往做。目标坚定,越出红线更多的事情不能做,少管闲事,把你自己的事解决完了就好了。
实在这是一个理性上的题目。有的人呢,做事是不怕死,有的人是不知死。不知死和不怕死的不同在哪呢?谭嗣同在改革中牺牲了,那叫不怕死。
多数人是不知死。实在这里边有极大的风险。我呢,既不是不怕死,也不是不知死。我是怕死,知死。我把我那点事儿做了。我当然怕死,不做改革的牺牲品就是怕死。知死就是知道做哪些事是有风险的,不能做的。我把这个度把握好了就好了。假如不是这样的话,联想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!所以我要在这个度里边往运作。
想改变制度不是我们企业的责任,我们没有能力往改变它。
进军香港,走出第一步
到了1987、1988年,公司已经有一定的规模了,不错了。当时我想打联想的品牌自己生产机器。
当时是计划经济,科学院代表我们往跟电子部谈,说我们建立生产线行不行。当时就说,全国有那么多的生产线了,都做得不好,凭什么还要让你们往做生产线?实在我们是计划外的。国家不批准,不给我生产批文,假如我死守在内地就永远是做销售的公司。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后面情况会怎么样,我就带了32万港币到了香港,和香港人在香港办了一个联想,那个联想是可以生产的。跟北京那边是不一样的,在香港不需要经过批准,你爱做什么做什么。香港的股东,做代理的业务,同时也做自己的制造业。于是我们就率先生产主机板,卖到世界各地,形成了自己制造业的基础。
后来计划部分的同道到海外访问考察,发现了我们原来是内地办的,而且有实力的,于是才给了我们生产批文。
回想起联想这些年,我感觉两个年份是最重要的,1994年是一步。1994年这步,当时外国的企业大兵压境,在这种情况下,到底我们是高举民族品牌还是改回往做代理?这是一步。2001年,把它分开以后,我们进行控股,母公司进行投资。大步就分这么两步。
再细分一点呢,我进军香港是一步。进军香港是一步什么棋呢?假如不进军香港,联想就只能做一家贸易公司。这步也很重要。
高举民族品牌开始考虑战略题目
但在1994年,外国企业大举进进中国。对于中国几家做电脑的企业打击很大,包括联想,忽然间外国的东西涌进来,我们自己的企业完全溃不成军。我们国家在1990年以前采取了封闭的政策,保护自己的电脑产业,不让外国人进来,用保护的方法培养中国的电脑产业,保护的结果是质量差得一塌糊涂,各行各业无法信息化,自己做磁盘,自己做软盘,做显示器,质量差得一塌糊涂,电脑不能用。实在电脑行业在1991年、1992年就加进WTO了,把关税大大减低,由200%减低到20%,批文取消,各行各业都能用上电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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