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推官素以为人廉正著称,再加上他又当面警告了元植不能托关节,所以元植固然又恨又怕,终究也不敢轻举妄动,也没有走什么路子,呆在狱中企求能够有一个明断。恰好乡里有一位姓易的乡官,与元植有点亲戚关系,他了解元植的为人,深知他是被小人陷害了。情急之中,易乡官静静找到了知府大人,托请他向叶推官讲讲好话,找机会帮帮元植。
叶推官听了知府大人的托情之辞,表面上不动声色,回来以后将元植从狱里提出,狠狠地打了一道竹板子,呵责道:“我叫你不要托人情的,你反而请出知府老爷来讲人情,这样的刁民,你第一条罪就是诬官,看我判你一个放逐罪!”
元植茫然不知所以然,叩头说:“老爷您一贯以不纳关节、清正廉洁著名;我又被老爷当庭提示过,怎么敢请出知府大人,我实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?”叶推官说:“且把你押进监牢,反正罪过是轻不了。”
元植回到监所,找人来查究事情根底,这才弄清楚原来是眷亲易乡官所为——易乡官本是出于好心,出面请托了知府大人,并且不让元植知道。事已至此,总得找出个解决的办法来,万般无奈,元植想到了叶推官手下的文书凌某人。托人请凌某来,元植说:“请先生一定要帮我,如若能帮我减下放逐罪名,我一定拿厚礼相谢。”凌某是官场老油子,答应得很迅捷,说:“这样吧,你先拿一百两银子来,我来思谋着帮你成事。”元植说:“行,行。”然后叫家人暗地里给凌某人送上了银子。
叶推官判案过程中,自然要找他的文书凌某来商议。对元植一案,叶推官吩咐道:“定要定他一个放逐罪来。”凌文书故意弄了个绞刑的条律呈上来,叶推官觉得判刑太重了,只可以放逐。第二天,又议此案时,凌文书又递上来一条绞刑罪,并说:“元植的种种罪名只有谋死亲弟弟一条最重,正好可判个绞刑。其余罪名虽多,也只够判个徒刑,判放逐,罪名无法成立。”叶推官寻思道:“一般来说,打死了人也不轻易判绞刑,何况只是拿访,并无真凭实据,怎么好判绞刑。”便说:“便宜了他,只判个徒刑罢。”终极定了三年徒刑,关进了监牢。元植很兴奋,凌文书私纳一百两银子也心安理得。衙役要欺骗主座,真是鬼神不知啊。
“吏呵罪国以分责”。
人们都传颂包孝肃为官清廉,用法无私,种种***诈狡黠都逃不过他明察秋毫的眼睛,犯了罪的要以权以钱往买通关节的,都不可能。因此人们都说:“关节不到,有阎罗包老。”
有一个富豪的儿子犯了******妇女的罪,他心里十分害怕,知道在包老爷那里难逃法网,就和一位老衙役商议,说:“包老爷精明超人,臆则屡中。我所犯罪行确凿,罪实难逃。假如只是重罚还可以奉上银两;我就怕挨打受痛,又叫我难堪。您老先生有什么办法,可以让我少受些皮肉之苦,我将厚金报答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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