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500家最大财团的决策经理中,2/3是哈佛商学院的毕业生,而这家学院最为人称道的, 便是它独具特色的“案例教育”。
没有答案的题目
对案例教育发生爱好,是从往年3月“海尔文化激活休克鱼”进选哈佛商学院教学案例开始的。同时传出的,还有哈佛关注联想公司经营案例的消息。能够被哈佛看中虽说不上是荣于华衮,究竟也值得称道。何况这两家公司又都是中国的高科技企业。那以后读了几篇先容国外学校的短文,还有几篇关于MBA(工商治理硕士)教育的消息,几乎都谈到了案例教育。
笔者从小受的是“原理教育”。中小学的各种定理公式语法就不说了,大学读政治教育系,更是满眼一个原理世界:哲学原理、经济学原理、政治学原理、法学原理……从书本到师长,都要求我们奉原理为圭臬。感觉中,只要学会了原理,就找到了“分析题目解决题目”的法门。因此,当接触到案例教育的消息时,便有了一种新鲜感:原来学校还可以这么个教法。静下心来想想,又觉得就应该这么个教法!特别是对企业治理人才,案例教育更是不应缺少的课程。
与“原理教育”相比,“案例教育”最显著的特征,是没有唯一正确的答案,“同一个题目,100个人就有100个答案”。道理很简单:“案例”太具体了,对它的求解也必须拿出具体的对策才行,不能像时下某些领导的批示,说几条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原则完事。而对策只要是具体的不是原则的,通常情况下就不会只有一个。我们还知道,要对若干具体方案的对错优劣做出评判,是极复杂的事情。
譬如产品定价,在理论上,人们可以侃侃而谈,条分缕析,告诉你诸如产品的最低定价和最高定价,垄断定价和竞争定价,定价中的“渗透策略”(把价格定得很低,以迅速增大销售量)和“撇油策略”(价格定得很高,以保证即使卖出很少,也能大发利市)等一系列理论原则。但假如学生接触到的不是定价的理论而是一个实际的案例,题目就复杂起来了。譬如某公司推出一个新软件,它的 “最优价格”应是多少?这多半会是个争论不休的题目。据先容,此类定价题目,是国外大学治理专业最常见的案例之一,对它的讨论也往往“热烈而混乱”,由于它的条件太复杂了。一个案例的内容通常有35~50页之多,并包含有长达15页左右的数据,这里头有多少变量需要你考虑。何况市场定价本身是一个博奕过程,谁敢说自己的定价一定是对的,更不要说唯一正确,唯一优秀了。
解决题目还是解释题目?
《计算机世界》曾有一个《市场个案研究》的栏目很特别,原因就在于“个案”的鲜活性。譬如有篇《暗淡无光的“白金”》,说的是中国银行深圳软件开发中心1994年10月推出了一个取名“白金”、售价28万的证券软件。当时来看,“白金”的出世顺理成章:1994年的证券市场很火爆,传统的电脑证券系统已经捉襟见肘,再加上证券商那时对系统的性能最敏感,对价格并不在乎,软件商坚信“白金”会光彩照人。然而1995年元旦的钟声响过,1994年的逻辑便不再适用了。原因是为防止证券市场的过度投机行为,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控制新股上市的数目和节奏的政策,使1995年的股市交易大幅度下降,“白金”的技术上风便不再是用户关注的焦点,其高昂的价格却使用户看而生畏,截至1995年9月,“白金”只卖出3套,软件商进不敷出。“理性的市场决策在多变的现实眼前碰了钉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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